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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4年我们的第一次
  •   梦见牙齿松动他们有一个共性:搁下眼中传统的“铁饭碗”,转而投身一片充满未知的海域,成为内容创业者。

      而对微信生态中的内容创业者来说,这一天还有特别的意义:内容产业服务平台“新榜”迎来了五岁生日。

      徐达内是会说笑懂自嘲的人,原本以为能在球技上接近法国球王,没想到发量抢先一步。这正是创业的代价。

      我第一次知道徐达内,是2009年在复旦新闻系念书的时候。那时他有一个名叫《札记》的专栏,像是“关于报道的报道”。每天花四五个小时,读几十份、网站和微博意见关于热点事件的报道与评论,然后综述成文。

      这个7年的专栏,获得过亚洲出版协会的大,被称为“中国生活中一个独特的舆情量表”。用我老师的话说,《札记》是中国新闻史上的一笔。

      写这一笔的岁月里,徐达内早上开送女儿去幼儿园,晚上看书追剧泡脚,他形容专栏作者的生活,“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如今,只要不出差,徐达内还是送女儿上学。只是,时间提早到6点50分,方式换成了送到校站点。送完女儿,他马上要赶去位于上海徐汇滨江的公司。如果不能在9点30分之前打卡,就会和普通员工一样,被记入考勤“”。

      即便他强调“悠闲有悠闲的乐趣,繁忙有繁忙的乐趣”,无可改变的事实是,5年里,新榜在和成都开设了分公司,他每个月至少有10到15天在出差。

      起先,微信生态相对简单,团队的规模也不大,徐达内习惯一竿子插到底,事无巨细都盯着。可是随着业务拓展和团队扩容,问题随之而来。

      2014年7月,微信公开号阅读数,徐达内敏锐地嗅到了背后的商机,作为新榜前身的第一份新影响力排名榜单由此诞生。那时的团队,是一个专栏作家和三个懂数据的朋友。

      此后,微信每一次重大的业务更新,新榜都会紧随其后。而新榜也像行业的风向标和晴雨表,浓缩着无数内容创业者前行的轨迹。

      2016年初,微信号业态趋于完整,徐达内和伙伴们举办了第一届新榜大会,提出了“内容创业”的概念,为内容流量兑现商业价值。此后,微信的原创、小程序等举措,也催生出新榜全新的业务模式。

      2019年的新榜大会上,徐达内给新榜做了定义的升级:从内容创业服务平台,变成内容产业服务平台。原先是为内容产业服务,现在要和内容一起为更多的产业赋能。

      生态剧变,管理繁难,去年下半年到今年上半年,徐达内有过一段集中焦虑期,以至要找塔勒布的《反脆弱》来取经。可听过很多道理,依然靠自己摸索。他的情绪时常在极度乐观和悲观之间,像钟摆一样徘徊。

      在这种状态下,徐达内自己,让能力圈超越舒适区。他开始真正理解,什么叫管理者不需要事必躬亲,CEO最重要的职责可能是找人找钱找资源。

      产品要与时俱进,团队要专业分工,从4人、40人到400人,习惯手写我心的专栏作者徐达内,越来越懂得管理人性,管理期望,管理内部和外部资源。

      结果就是,不断迎来阵痛又脱离阵痛的他,将新榜从一个榜单的雏形,带成了圈内人口中“新界的黄埔军校”。

      我问徐达内,有没有想过创业的结局。他说:“因为创业,有机会进一步地拓宽自己,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为社会创作价值,这让我有一种和历史同在的感觉。先不考虑结局,就拼命跑吧。”

      如果离开传统是奔跑的开始,徐达内的起点在2006年。他离开采编岗位前夕,适逢世界杯。

      那是齐达内最后一次世界杯征程。法国队在不被看好的情况下杀进决赛。加时赛中,齐达内用头撞击意大利球员马特拉齐的胸口,被红牌罚下,法国队错失冠军。直到今天,这都是足球迷们津津乐道的宿命之谜。

      徐达内做了那个版面。他让同事找了一张齐达内穿家居便装的照片,亲手配了一段文字:我们仍记得那些好。

      “虽然结局有缺憾,但也有好,这不是也蛮有意义的吗?”聊完他和传统的告别,徐达内对我说:“不好意思,空姐催我挂电话了。”

      他是现象级微信号“一条”的掌舵者,亲历数轮融资,却一直规劝朋友,如果没有准备好,“千万不要拿投资”。

      他曾是素有声誉的《外滩画报》的主编,出版过诗集,是典型的文人,却在参加创投闭会后发朋友圈评论:“文化人就没法开会了,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天才,别人是sb。所以文化人艺术家的成就大小,都是死后见。生意人不行,下个月10号要发工资。”

      他从不讳言自己走过弯,有过不确定。他也像很多传统时代走来的人一样,感慨时运更迭,往事如梦。

      可这些慌张和哀愁,并没有影响“一条”每一步的成功。从生活学短视频一夜风靡,到引领内容电商的潮流,再到深耕线下店市场打造自有品牌,但凡出现浪潮,都有“一条”中流击水的身影。

      或许这还得从2014年8月,我第一次见徐沪生时说起。那是上海金桥举办的一个内部创业论坛。徐沪生离职不久,“一条”也还在紧密筹备。

      如果当时你在场,可能和我有相似的疑问:知名的主编,40开外的大叔,圆框眼镜,轻声细语,甚至都不太用社交网络。这样一个人,来创业?

      那天徐沪生介绍了“一条”的构想:如何通过短视频的形式呈现生活学,做一本微信上的“精品”。

      我至今记得的点包括,版式上怎样更观,内容上如何更精致,格调上如何更高雅。这都和当时的生长、流量为王的趋势格格不入。

      “信心肯定是不大的。当时朋友看到我都说两句话:一,我很喜欢。二,这样肯定不行。”徐沪生坦然承认,“那会儿觉得太高冷了,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做个十几人的精致小公司。”

      后来的故事,新行业无人不知:15天赢得100万粉丝,打破当时微信号涨粉记录,受邀在微信公开课上向同行传授经验。

      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徐沪生离开传统前,做到了主编的。投身微信创业的机会成本,显然比同行高出不少。

      时任《南方周末》新总监的风端和他聊天,讲到纸媒的前途,徐沪生当晚就下载了几百个APP,关注了几百个微信号,一直看到凌晨4点,“我明白他说得很对,我的饭碗真的要砸掉了。”

      既然早晚要离开,何不决绝一点。徐沪生离职时,正值短视频成为大趋势。他在YouTube上下载了六七千条点击量破百万的视频,发现一半以上都是生活类内容。

      比如一个叫Michelle Phan的博主,一台电脑、一面镜子,教你如何化妆,就有800万粉丝,还开始打造自己的品牌,估值达到5亿元。

      如果关注“一条”的视频,会感受到鲜明的风格:无论外面的世界多么喧嚣,始终聚焦生活中的岁月静好。

      背后的原因也简单,“一条”从徐沪生到普通员工,都是艺术爱好者、电影发烧友,只有在自己习惯的审和品位上,才能发挥最大的优势。

      这是2014年9月8日,“一条”上线之前发生的故事。神奇的是,此后的历程似乎是号上线的翻版。

      徐沪生有不少设计师朋友。其中一个有自己的家具品牌,设计产品100多件,却限于狭窄的圈子,无法提升销量。像这样的设计师,中国非常多,这让徐沪生萌发了念头:大平台主要推广大众化产品,小众的好产品容易淹没在大平台上,“一条”有流量,又旨在传递生活学,不妨就来帮设计师卖卖看。

      一位发烧友做的音箱,定价3.58万,“一条”把故事拍了出来,附上购买方式。当时的预期是卖1台就好,结果上线台。

      徐沪生在受访时提过开100店冲击新零售的目标。他的出发点依然简单:内容有了,货也有了,接下去要攻克的就是渠道仓储之难。无论怎样,“一条”的用户画像从未改变,关于生活学的核心价值也是贯穿的,“做内容是选题,做电商是选品,做实体店是选址”。

      金庸写独孤求败的武学,第三层说:“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听徐沪生讲“一条”的沉浮,我常想起这句话。

      看似有运气,运气背后其实是果决。看似是简单,简单背后其实是执念。创业战场瞬息万变,人人都在求新,可如果缺了那些抱朴守拙又勇猛的人,是不是也少了一种色彩?

      徐沪生从不害怕重复自己的观点,因为他这是对的。我们可以质疑这是闭刻舟求剑,但事明,比起时刻,“一条”的初心和,可能离成功更近。

      创业之后,徐沪生常常想起在传统的日子。他说纸媒的总编辑是最幸福的职业,工作内容和同仁文化,都特别值得怀念。

      然而可惜归可惜,当旧时代的无可避免,怀抱旧时代的走下去,或许更加重要。毕竟,延续才是最好的纪念。

      创业让文人徐沪生每天都怀疑。在周而复始的怀疑里,徐沪生想清楚一件事:“有些事情,如果你不喜欢,某种意义上它就是不对的。”

      2015年,徐沪生辞职不久后,复旦的老朋友、华人文化的黎瑞刚和他聊了半个小时,就决定投资他。因为黎瑞刚自己是人出身,懂得优质内容的价值。一条做起来之后,华人文化又领投了一轮。

      一种是流量的生意,一种是价值观的生意,徐沪生觉得,越来越多的投资人开始关注后一种模式。优质的东西不能光看绝对的流量,还有情怀的价值。这是徐沪生念兹在兹的箴言。

      当然,徐沪生说,感谢名单里还有“微信之父”张小龙。因为微信不像嘈杂的广场,对“一条”这样文人气的公司,要找一片的天地,微信是最合适的平台。也是从微信开始,“一条”传递日用之,提高生活品质的愿景,才能够拾级而上。

      古希腊哲人说,是难的。“一条”要走的就是一条困难的。然而说着“创业像打怪兽,怪兽越长越大”的徐沪生,在我眼里却总有点因为而不知难。把“一条”变成MUJI这样的学品牌,构成了他继续创业最大的理由。

      位于海运仓的《中国青年报》社,是中国新闻中的圣地之一。“冰点周刊”以及李大同、等名字,都是新闻史上的浓墨重彩。

      但我关于中青报最近的记忆,却和隔壁一家叫蜀国演义的小馆子有关。那也是我第一次听说叶铁桥这个名字。

      可这个段子的人,何尝不是还记挂着这个式微的行业。叶铁桥走了,内心充满不舍,而他创业的去处“刺猬”,仍然和、新闻密不可分。

      2013年,中青报记者刘万永和实习生霍仟开设了一个名叫“仟言万语”的微信号,讲述新闻行业的话题。这给叶铁桥很大的触动。

      号的信息达到效率比不知道要高多少倍,在这个效率上再去做圈层和社群的,能够引起的反响,是传统难以比拟、传统人始料未及的。

      2014年7月22日,叶铁桥开设了号“刺猬”。内容是他向来感兴趣的领域——新闻背后的新闻。叶铁桥对新闻界的名人掌故向来兴趣浓厚,有人称他为“江湖百晓生”,叶铁桥欣然受之。

      开设之初,“刺猬”揭开了很多新闻底下的世界,像是上海福喜食品安全事件暗访记者的,在业内引发了轰动。

      叶铁桥内心的天平动了起来。他的案头放着一本中青报元老、摄影记者铁矛的作品集。它像是对叶铁桥的发问:做一辈子新闻人值得,但如果时代变了,是不是也可以有不那么单一的职业道?

      矛盾、犹豫、纠结,像墙上的爬山虎,慢慢占据着叶铁桥的内心。终于,在2016年,他下定决心,离职创业。

      到人事处敲完离职公章,出就是中青报的报史长廊。叶铁桥清楚地记得,正对人事处的是2000年的头版,有一篇对“博客教父”方兴东的采访稿。文字记者是后来创立YY的李学凌,摄影记者是后来创立视觉中国的柴继军。

      原来早在2000年,离互联网很近的前辈就萌发了投身创业的迹象,后来又取得了如此显赫的成绩,自己的离职或许多了一层别样的象征意义。叶铁桥这样想。

      叶铁桥离职之后,对“刺猬”做了转型,由关注转为关注数字内容产业,那是一个生长于移动互联网之上蓬勃兴起的大产业——短视频、直播、社交、信息流、二次元、手游、网文、IP,等等,全都涵盖在里面,各种新在里面生长,各种新闻也不断迸发。

      基于一直以来跟高校之间的良好互动,2018年,刺猬又开拓了促进高校老师走进互联网和新公司的研学计划,目前已经形成了一个专团队,叶铁桥希望在促进产学研融合的同时,创造出商业机会。

      叶铁桥把镌刻在身的基因带到“刺猬”,关注行业前沿,利用自身优势将产业和高校打通,一点一点凿,一步一步走。

      打这一套地躺拳,叶铁桥把所有创业的坑都踩了个遍。但到了第四个年头,自己和团队的成长,也有目共睹。以前不愿承认自己是科技新,现在在互联网垂类中名列前茅。以前觉得自己业务精湛,现在看到更多弱点和缺陷,习解决问题的思维去面对生活。

      叶铁桥不是大悲大喜的性格,稳得住,睡得着。我问他,创业之后最大的怀疑是什么。他说很少怀疑,因为始终把创业看作进化的过程,而不是结果。还长,就不过分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这可能是创业带给他的改变。

      偶尔叶铁桥也感性。他会想起在,和刘万永一起值夜班。凌晨2点下班后,他搭刘万永的回家。江湖人称万总、向来能说会道的刘万永会给他讲很多中国新闻界的故事。现在回头想想,叶铁桥用了一句杜诗:“卧龙跃马终黄土,人事音书漫寂寥。”

      就像他说过很多次,“感谢张小龙”,“哪个互联网大佬对我们影响最大呢?肯定是张小龙。他在决定我们的职业选择,给很多人的生涯和生活带来了正向的改变。”如果不是张小龙,铁桥或许是另一个铁矛,很好,但总会留下“我本可以”的遗憾。

      叶铁桥这段话,我心有戚戚。也许是因为我们有相似的职业背景,也许是我们有相似的现实状况。但我更他,站上了微信创业的浪潮,脚下依然是自己出发的地方。他是一个新潮的创业者,也是一个传统的守人。

      我们的世界有太多驯化和未经驯化的狐狸了,幸好有叶铁桥这样的刺猬,紧盯细节,抓住本质,告诉我们:永远别忘记,总有值得关注的大事。

      如果说有些微信创业者是以不变应万变,另一些则相信,永远不变的只有变化本身。他们所做的,就是时刻拥抱新的变化。

      我第一次见邓潍,是2014年冬天的惠州,微信组织的一次活动上。那时的她离开《财经国家周刊》已有半年,运营的微信号“商务范”也已经写出过千万阅读数的爆款。

      虽然邓潍是圈内人才知道的名字,但“商务范”的“范主”,已经连同互联网大佬的衣着品位、企业家王室的生活方式一起,为普通人所熟知。

      传统出身的邓潍历任产业记者、网站编辑、新联盟负责人,最后带着一个凭兴趣和攒到20多万用户的号“商务范”,踏上了创业的旅程。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女生所主导的微信号,在6年多的时间里,只有2天没有更新。围绕精英商务人士,内容也已经囊括服饰包袋、腕表珠宝、汽航空、酒店餐厅等衣食住行的方方面面。

      在邓潍看来,生活可以度地延展,每一次延展都能诱发她无尽的好奇。公司去东京团建,她带队去香奈儿餐厅做测评。乘坐阿联酋航空时,她会记录下不同舱位的搭乘体验,机内的设备,以及铺床、空中酒廊等服务,从方方面面做出详尽的测评。甚至有用户看了她的文章,主动给自己升了舱。

      纪德说:“你永远无解,为了对生活发生兴趣,我们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可邓潍这样的人,对探索世界保持着的渴望,这何尝不是一种天赋。

      她是不折不扣的行动派,从用户需求里提炼下一步的计划。当“坐火箭一样”的流量高峰过去,微信平台在小程序这样的新增长点上发力,她又开始筹谋电商布局,上线自己的电商“范精选”,和品牌推出限量销售活动,不断观察用户的变化。她把自己的电商称为“佛系电商”,卖得不频繁,只推自己喜欢的,因为建立了信任,用户也会跟着她来买,珍珠和包包卖到几百万元的情况也时有发生。

      创业之初,邓潍并没有把“商务范”当作多大的事业,更多是基于单纯的喜欢。可是今天,她会说出“品牌在变化,用户在变化,我也要变化”这样的话。创业对人润物无声的影响,可见一斑。

      我很好奇,连轴转的工作会给生活和情绪带来怎样的波动。邓潍说,每天太忙了,留给伤心、抑郁和焦虑的时间非常少,有点时间就睡觉休息。能回家吃一顿爸爸做的饭,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在这个圈子里,我见过太多伙伴阋墙夫妻反目的事。对于邓潍把工作和生活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行为,感到和疑惑。

      “双重合伙人”抵达之后,注册了公司,了招聘,捋顺了流程,邓潍也得以将自己在内容和商业上的优势进一步发挥出来。

      出身贵州,一度北漂,重归故里,在报上写诗歌和童话,返乡后做营销专家与公益推手。在微信创业的风口上,趟过浅滩,踩过陷阱,把“贵州微联盟”做成了贵州最大的微信公号矩阵。

      刘小翔和很多奉献于本地生活服务的创业者一样,迎向涛头,手把红旗,分享技术为生活带来的改变。我们都是刘小翔们的受益者。

      更温暖的是,虽然素昧平生,但我从刘小翔的故事中知道,人创业并不局限在北上广深。这些年里,有那么多人微信创业,在各自的赛道上奔跑,却从不孤独。

      有人说,人创业,离麦克风更近,流量和注意力天然会找来。有人说,人创业,精英主义的毛病和散漫的习惯,一个都不会少。

      我所知道的是,人的内容基因与优质内容的时代,在2014年金风玉露般地相逢了。无穷的的机遇和高速的挑战带来的,让他们变成更全面更坚定的人。

      2014年,徐达内的新榜选址上海南郊的浦江镇。很多面试者在乘地铁去面试的上就选择了放弃。那里太远了,上还要经过一片荒原。

      微信创业者,可能就是这群戴着头罩的人,在未知的中游弋,在的平原上蜂拥,在裂开的土地上蹒跚。

      但他们并不害怕,因为他们心里有爱,脚下有。因为他们实现价值,寻找意义。用当行的话来描述,他们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而微信和这个时代,就是浩渺的天幕和苍茫的原野。

      2014年,微信月活跃用户数达到4.38亿。也是那一年,腾讯成立微信事业群,张小龙出任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