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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鲁豫有约:新时代优质内容是更多了还是更少了?
  •   鲁豫:谢谢,大家好!主持人都已经做过介绍了,在座的人当中,我跟秦朔还有喻教授比较熟一点,有加过微信。我今天提早给秦朔发微信,我问他,今天因为时间比较有限,半个小时能聊一些什么。秦朔给我发了一个59秒的语音微信,特别的精准——59秒,他主要表达了几个意思,首先自不像最开始那么火爆,一开始感觉自能够完全传统,但是现在看来还是各有各的特点;第二个意思,他用了“吊轨”这个词,他说有些年纪的人总觉得自己还是有很多的短版,也有一些困惑。所以就从秦朔谈起,这是您做了这一段时间以来的最大的感受吗?

      秦朔:我觉得去年以前,总觉得新似乎是一个性的角色,但是做到今天我觉得自只是整个生态中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我去国外特别看了FT,觉得最终可能还是的专业、伦理,而且是品牌背书,集体生产,这样的一种长期的东西,是中流砥柱。自里面我倒觉得可能兴趣类的自会很有生命力。

      至于说到另外一边,刚才有人说我已经50多岁了,倒也没有,快50了。在这样的一个年龄再转到们确确实实会面临一些挑战,很多人见面问估值的问题,我们就很难回答,因为我们如果不融资的话,估值跟价值就不一样。比如人家一问就是流量,流量怎么样?你也没有那么多十万加,就好像有问题,所以流量和存量比是什么关系?

      我觉得还是有很多我感觉压力的地方,好在自创造了一个什么呢?我自己叫做代代战,每一代人都可以找到你那一代人的空间,所以我觉得自是中国内容生产方面的一次空前的包产到户,因为什么?因为有很多像凤凰,一点,这样的平台就出现了,这不像过去中国只有18亿亩耕地,现在地大的不得了,你只要愿意耕地总可以找到地方。

      牛文文:我也非常有体会,有时候我们在快速变革的时代里面,我们经常有一些时空的错觉,比如我们早期都是在中国企业和财经大崛起的年代里,无论是第一财经中国企业家,我们大家都是那个时代里面的领导者,到后来,大家各自有各自的事情,今天已经变成一个自和新诞生的时代。所以,有时候我们说,我们当时擅长的、建立的和兴奋的那些东西,在今天还在不在?或者说我们把内容看的那么认真,那么严肃,像工厂一样,流水线的稳定的生产,今天大家都非常快的生产。所以有时候面对90后,甚至00后这些,非常多的年轻人的时候是会有一点错觉,但是大体上,我认为,这个主题,最终还是有的人,有稳定的品质,来给特定的人群生产,这件事儿跟我们20多年前办没变化,只不过现在的形势有很多变化。

      鲁豫:你刚才解释的道理很简单,但是很难,因为你每个关键词都有一个定语,这个槛是很高很高的。

      牛文文:这些多少新闻人一代一代留下来的,都是必须那么干才会有这个结果,我认为这个规律到今天也没错,只不过大家代代相传,人家有新武艺,把我们的老武艺有的留了,有的创新了,但是我觉得规律没变。

      鲁豫:做这个活动时间有限,我大概简单了解一下,看了几个关于邱兵的采访文字,其中有一句话你说规模特别重要,如果没有规模的话别人不会理解的,怎么理解这个规模,在自、新时代?

      邱兵:这个可能和我做的内容有关系,严格上说我做的还不完全是一个自,我们有比较大的团队,资产比较重,所以相匹配的规模我们会比较看重,带有商业的价值更大一些。

      鲁豫:我知道很多人都说,尤其秦朔这样从传统到先,本身自己就是一个IP,为什么你要把牛马刻意在一起,为什么?

      这是谁啊??嘉宾:在最初的时候,我的投资人对我很有意见。因为就像老师刚才说的,我们的写作、我们做内容都是受了几十年的专业的训练,我们有一个比较高的起点。但是我常担心这一点的。如果我自己去做的话可能我的粉丝数涨会快很多,可能我的质量也会比他们好。但是我非常担心,会带来一些大龄的受众,也是年近半百的或者快40岁的那些人,因为他们一定不是带领我们未来的。所以我在我的项目里边,我跟我的90后的同事在学习,边界我来管。我看到这个题目,我觉得很纠结,优质内容是多了还是少了。

      嘉宾:既然很纠结的看到,所以我要把边界我来管,我希望我的项目走的不是特别快,我希望它体面一点。

      嘉宾:因为对我来说我在想,我们不做这件事儿,也可以不错,既然要做这件事儿,还是体面一点吧。因为自时代,内容是多了,但是优质内容是不是更多了,我很怀疑。因为它带来一个可能性,就是垃圾内容可以卖很多。我们给孩子定的边界,因为垃圾内容可以卖的很多,他们可以直接看,但是对我来说,我就不好意思跟秦老师坐在一起。

      柴继军:可能除了四位都是我的用户,我的角度不太一样,其实不管是从传统还是新,我们都在给他们供货。在供货的过程当中其实发现,所谓的新和传统,其实我觉得内容的多少都是辩证的。你看似很多其实很少。我举个例子,我曾经跟徐达内聊过一次,我女儿现在跟我看的新闻可能是一样的。我觉得这是很大的问题,因为她每天跟我看到的新闻都是一样的。但是她只有10岁,其实她应该看到她想看的新闻,但是没有人在给她生产这个内容,所以我觉得新给我的感受,这么多的颁的上来,是我们内容生产的一个专业化的过程,咱们跟国比起来,他们有婴儿的,有几岁到几岁阶段的,咱们中国其实都没有。在我看来这么多号出来,其实它只是更系统化,更专业化,更重。所以我觉得多和少都是辩证的,你看似很多,但是其实很多地方都是缺的。这是我站在我们的角度看,我发现他们对内容给我们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不是原来那些需要的内容,他们需要更多那样的内容,所以我的感觉就是,其实是一个专业化分工的一个过程。因为互联网带来的就是渠道的变革。再加上他能找着用户,这是最关键的。以前在技术上没有做到这一点,我们很难找到用户,所以我特别想我女儿在看新闻的时候,她手机上打开的时候是适合她那个年龄段看的新闻,用她的角度来解读的新闻,但是其实现在是没有的,这是我的一个感觉。

      喻国明:我想,优质内容是多了还是少了,其实是看怎么看,从绝对的量的角度来说,我认为优质的内容是多的,但是由于现在是全面发声的时代,就跟我们微信号本身就有上千万的微信号,所以呈现出来的内容如此之多,他在丰富性方面,有微信号、个人号等等,相对来说,它在拾遗补缺和填补一些新的丰富性空白的时候会呈现自己的特点,但是就其专业,专长,需要一个专业性运营,他一定不是个人的,相对而言它的优质内容其实现在是稀缺的,但是从总量来说要比过去时代提升了。

      喻国明:应该不叫为王,应该叫为本,为王好像是他可以统领一切一样,今天一个内容价值的实现需要全环节,全要素的竞争,哪个环节是短版,是站不住脚的,都可能导致最后价值的实现出现巨大的问题,做内容产业的,内容是我们的本位,是我们的立足之根,从这个角度来说内容是重要的。

      喻国明:愿意付费,过去因为我们有长期的公费消费,电视又是一个免费的培养,但是随着老百姓个性化对信息的提升和物质水平的提升,对信息的要求比较个性化了,在个性化的时代,其实我们现在付费的行为,逐渐在中国已经成为一个现象级的存在,人们愿意为符合自己需要的东西付费,比如说在自己的时间节省方面,在自己的信息给予专性方面,能够给我指导,给我有的东西,他愿意付费,现在的付费意愿,现在市场正在形成。

      鲁豫:其实过去这两年,你做公号一年多的时间,除了辛苦之外,现在满足感与以前比起来是多了少了,还是怎样?

      秦朔:我觉得有多也有少,多的方面就是、自主,当然也要驱动,因为你一天不干地就荒了,从这个角度看是满足,在探索的过程中也生产了一些错的内容,当然也有不满足的地方,像我过去长期做管理者,管理者是信息拥过来,几百人每天向你报题,你只是筛选,现在你再自己做,你得天天想,我每次把礼拜一的文章写了之后就会产生焦虑,你有时候做节目也有这样的问题,特别是有一个阶段它停在那儿了,怎么办呢?这就对自己的挑战很大,为什么我还是相信除了情感共鸣,一般兴趣以外,很多的这种带有知识、采访,这样的生产还是会慢慢的机构化,要走的特别长,这个东西是少不了的。

      邱兵:我的心态变化很大,我每天要转发很多短视频,朋友圈转很多,有时候转两,后来慢慢到十几条、二十条,然后有一个年纪比较轻的同事加我的微信,他说老邱你的微信不会分组吗?我说不会。过了两个礼拜,他说你发的都是小广告,每天发小广告。

      鲁豫:所以你真的得分,我你分下组。我觉得每个人自己的担心或者满足感、成就感来源是不一样,你的压力和满足感来自于哪里?

      秦朔:我觉得他是不断地抛弃,比如他主要在做创业服务,是我们这些做内容的人还把他拉回来。我们叫他老板,但是叫别的人都是老师。

      牛文文:一个人的标签是从你年轻时,被人叫到中年人,被贴上一生都撕不下来,你再想覆盖原先的标签还是很困难的。现在创业,你在创业中间别人不把你当作创业者,你跟谁在一起自在你就是谁,参加这个论坛,我就感觉特别开心,这是近两三年来少有的人论坛让我说话,感谢。

      鲁豫:你知道你为什么开心吗?我分析一下,你又被拉回圈了,但是你不用承担作为人每天生产内容的焦虑。

      牛文文:这不是强调这种独特的价值。那天我俩在微博上转了一条有马体育的文章,特别好看,我就赶紧表扬了一下,结果他冲上来说“是我做的”。我不知道是晓跃做的,他是我们圈里最早变成老板的,卖图片给我们,我们,过段时间说你该缴费了,这是最的人,所有人都要向他交税。他大概比我们早十年就干起来。喻老师是我们中间最幸福的人,我觉得他完全没有任何焦虑,看着我们这些人,再看着年轻人,都要叫老师,永远掌握话语权。

      喻国明:我的焦虑就是我们现在能够说的事情越来越少,要求我们更多的从我们不熟悉的方面去说,我们过去熟悉的方面能说的越来越少。

      龚晓跃:我们过去都是做大,做传媒,再有有缓冲期,一般是死不了的。但是现在做这样的,你根本不知道哪天就死掉。我们在奥运会期间制造无数的爆款文章,我就很忧虑,阅读量越大我越怕,我怕明天这个号就打不开了。还有焦虑就是继军老师给我发律师函。

      柴继军:我们像一个卖水的,因为创意都是各种各样的,我们不可能左右别人的创意。但是我们希望把这碗水聚好,让更多的内容创造人,他们自己发挥想象力。我们的焦虑在于变化太快,可能上一年是这样的形态,下一年又换了一个形态,太快了。我们就不停地跟着这个方向走,的确无法想象2017年是什么样,2018年又会是什么样,这是行业里最大的焦虑。

      鲁豫:我们都在传统做过,或者还正在做着,以前我们一篇文章登出来,或者一个节目去,我的任务就完成了,但如今这个时代,现在一篇文章出去,一个节目去才刚刚开始,它接下来怎么被转载,怎么解读,可能那是一系列的,这是这个时代的新问题。你们平时做语音视频,你最会关注哪些?除了管理员工,你个人会关注什么?

      邱兵:你讲的转发、分享的数量,访问的量级,我非常关心,这也是刚刚讲的规模。产品做出来以后会更关心。

      鲁豫:每个人最后再总结一下,直接把观点明确,你们觉得优质内容多了还是少了,把你们刚才的观点再总结一下。

      柴继军:越来越多,原来我们都是、、户网站,现在一个微信号、凤凰号、一点号,有可能都是我们超过一个的量,永远不知道下一个用户是谁。现在的企业已经变成了,我现在每天的手机上突发新闻都能收到,它可能会成为非常强大的国家地理,顺势而为特别重要,不断找到你的用户,给他们来提供服务。

      龚晓跃:我会把内容的更多地交给孩子们,但是他们做出来的东西得是我认为不错的。就像刚才我说的,不能你做一个阅读量一百万,或者是播放一千万的东西是让我很的东西,这点我一直很。

      牛文文:现在内容、用户、关系、营销在一起了,我们经常讲内容能不能带来用户马上要被检验,内容能不能稳定关系也要被检验,能不能赚来钱也要很快,现在考虑的是效果立即呈现,当我们说内容好不好的时候实际上是用户够不够多。

      邱兵:这个问题对我来讲很难有答案,互联网时代很多答案都是式的,或者是没有答案的。我觉得我出来创业,很多大的问题没有想清楚,很多人会说你怎么什么都没想明白就出来了。

      秦朔:优质的内容肯定是增多了,今天最触目的是每一个获人都在讲我要生产某某领域的最优质的内容,凤凰百鸟之王,但是内容的进步是永远要增加的,这是永无止境的。如果大家真正践行你的诺言,你要生产最优质的,就意味着没有尽头,从这个意义来讲,这么多人都要生产最优质的,肯定是越来越多。由于包产到户,垃圾的、的、不确定的、有问题的各种各样的内容是更多了,所以今天内容的生产者,今天的受众都会面临一个挑战,怎么生产好,怎么避免这些方面的上当等等,如何平衡是接下来很大的挑战。

      喻国明:真的是这样,各位做实务的人说我们做学术研究的人最不焦虑,学术应该走在实践前沿做指导,但实际上我们学术的现状离实践前沿不是有差异,是有相当的距离,或者说现在实践远远走在我们的前边,我们中国的人的探索也是最为活跃、最有成效的地方,所以对我们来说是有一个重新学习、重新把握的过程,我们现在很焦虑,我们要用一系列新的手段来研究今天新的现象,大数据的方式、社会网络分析的方式、新数学理论的方式等等,所有的这些东西都是对我们既有理论的完全性、性的。这是我们今天实践的状况,也是我们理论和学术的状况,所以既有希望,但大家都在焦虑和压力当中。

      鲁豫:谢谢几位,我们今天探讨的结论就是新时代优质内容是多了还是少了,不好说,是个的结论,但最后结论每个人都很焦虑,但对于2017年,各位都是乐观的,还是审慎乐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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